家,爸爸妈妈

生日那天,早上睡到11点多才起床,前一天晚上睡得太晚了。给爸爸打了个电话,说今天要回去。出去买了点东西,顺便打电话问了一下,中午居然没有 车,要下午5点多才有,真是郁闷死,只有等了。跑回来睡了一觉,看了部电影,《卡萨布兰卡》,黑白的,在电脑里面放了很久了,一直没看,是自己比较喜欢的 一部经典影片。

4点半过出门去坐车,车等到6点才走。刚上车没一会,妈妈电话就打来了,问我怎么走了这么久还没到家,都怪自己早上太懒了。等到家都8点了,天已经 黑了,下着小雨,爸爸拿着雨伞和水鞋在车站接我,虽然离家也没有几步路。老远就看见家里灯亮着,我知道妈妈一定站在门口望着,在等着我。那盏灯会永远为我 亮着。走到家门口,狗狗开始还朝我叫了几声,后来也许是认出是自己的主人了,也就不再叫了。奶奶也还没睡,见我回来后才去安心睡觉。妈妈中午就炖好了鸡等 我吃,现在只能改成晚饭吃了。吃完饭跟爸妈聊了很久,说的最多的也就是我的个人问题,似乎他们的儿子找不到老婆一样,妈妈告诉我说,那些比我小好几岁的, 都已经当爸爸了,或者是已经结婚了,最少也是订了婚了,只有我还是一个人,连女朋友也没有了。还说,趁他们现在还能动,可以帮我带小孩,要是以后老了就带 不动了…..其实我也理解他们的心情,只不过这些事情是急不来的,有些人注定是有缘无份。

在家里睡觉最大的感觉就是安静,安静的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,自己的呼吸,半夜偶尔会有几声狗叫,没有汽车的轰鸣,也没有半夜大排量摩托车的吼声。躺上床上,我可以静静的思考,唯一会打扰我的就是周围好像有几个蚊子在叫,都快立冬了吧,居然还有蚊子,直是搞不懂了。

早上习惯性睡到8点半,妈妈已经煮好了早饭等我。照惯例很快就吃完了,在家周围转了一圈,发现今年家里的桔子结得很好,树上挂满了果,只是还没到吃 的季节,房子后面的竹子很多已经在大旱中被晒干了,只是经过这段时间雨水的滋润,又长出了新叶,春天又会有新的竹子长出来的。家周围果树很多,核桃,李, 杏,枇杷等,今年结的核桃壳比较薄的那棵核桃树,开始结果了,妈妈给我留了很多。想起以前小时,有好几棵每年都结很多果,但壳非常的硬,要想吃那是非常困 难的,那时候也乐此不彼,吃的时候什么榔头,刀这些工具都要用上,也吃不到多少肉。

奶奶坐在门口光亮处,拿出大伯的破衣服和针线,在那里缝,小时候总是我给她穿针的,只不过现在不用了,她的重孙女(也就是我的侄女)可以帮她了。奶 奶今年已经81了,身体还算不错,因为伯母走的早,所以一直跟大伯一起的(我们房子都在挨着的,也就是一大家人在一起)。看到这个画面,很想拿相机记录下 来,可是不想打扰奶奶,也就没有这么做。只是过去陪她说说话。

快中午的时候,到镇上去了一趟,给奶奶买了点东西,顺便买了点水果。在回来的路上,遇到小时候经常给我递头的师傅,他一眼就认出我了。比较小不怎么 懂事时候,我是出了名的不讲理,一般人都哄不住我的。经常给我递头的几个师傅,也没少吃我的苦,后来慢慢长大了也就比较配合了。

后来无意跟妈妈提起小时候第一次给我打预防针的老医生,已经瘫痪了,躺在床上1年多了,而且现在已经神智不清了,家里儿媳妇掌握经济大权,也不怎么 管他,挺可怜的。他在我们当地还是小有名气。记得小时候,第一次去打预防针的时候,在他的诊所里,我可算是大闹天宫了,在那里又哭又闹,牛得不得了,就是 不愿意打。把他那里的那些东西,能抓到手的,全扔地上了,最后是2个人把我捉住,才算是打完了这一针。我也不知道他当时生气没有,因为我一直觉得他的脾气 有点大,很威严。早年他曾被打为反革命,被关过。只是一直没搞懂,他好像还是比较喜欢我,每次见到都会问问我,他总说我长大了会有出息。我现成已经长大 了,自己也没觉得我现在有什么出息,也许我还没有长大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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